奥兹还没想起要挣扎,便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在他唇上轻轻一勾,然后便是势如破竹般的攻击,轻易击退了他还未建立起来的防线。

带着细微凉意与刺激的液体从口腔经过,奥兹本能的组织它们进入身体,却又在舌头被卷起的时候被迫吞下了这不知名的液体。

也不能说不知名。

在被酒精迷惑大脑的瞬间,至少奥兹记住了易拉罐上的酒名。

感受到身下的人软了力道,太宰终于松开了牵制。他不知何时已经从与奥兹并肩而坐的姿势,变成了将奥兹压在他与沙发之间的姿势。

“喝下去了?”

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太宰能看得出来,奥兹的眼神跟自己的不一样,那是真正醉酒的人才有的眼神。

他晃荡了一下易拉罐,里面还剩最后一层液体。

“还喝吗?”

回答他的,是奥兹不明所以的眨眼睛,以及傻兮兮的笑容。

“那就是还要喝了。”

再次自问自答。

太宰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满意情绪的弧度。

他再次将啤酒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与奥兹的嘴唇贴合,轻巧的撬开奥兹的唇瓣,与他细致而缓慢的纠缠在了一起。

在这一方面,太宰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耐心。

但凡只要奥兹露出一丁点挣扎的意思,他便会竭尽所能的去安抚奥兹的情绪,直到奥兹重新安静的待在自己的身下为止。

他解开了奥兹胸口的扣子,说是让感觉身上发热的血族能凉快一点,实际上却是垂涎的望着血族天生雪白的皮肤,然后冲着脖颈的位置狠狠地咬上了一口,像是期待了已久一般。

伴随着脖子上的疼痛而来的,还有某个人从衣服下摆探入的手,它游离在奥兹的腰间,享受着极致丝滑的同时,食指指尖不住的在奥兹的尾椎附近挑动,引得奥兹不由自主的将腰部往前方探。

奥兹的神经被疼痛激活了那么一秒,可是在察觉自己身上的不是别人,而是太宰的时候,他又立刻陷入了迷茫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