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端着那张面膜，向着李凡走了过来，“这东西是我师父的祖传秘方，和皮肤完美贴合，而且没有任何的副作用。毕竟，女孩子的皮肤很重要嘛！”

说着，她很仔细地为李凡贴上这面膜。

也不知道是殷小茹的手凉，还是这面膜本身就很凉。李凡只觉得脸上冰冰的，还有点很舒服的感觉。

“好了。”

仔细在李凡脸上摸了一会，殷小茹很满意地拍拍手。夏旖在旁边看着，都忍不住拍手惊呼，“哇，真的好像……”

旁边就有一面镜子，李凡对着看了一眼，果然，跟之前那个清扫工一模一样。

“好手艺啊，不愧是飞天猫。”

李凡忍不住赞叹，“以前总说你是我不对，现在才看出来，你的确是有些本事！”

“哼，姑奶奶还用你来夸！”

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她好像还是挺高兴的。

“好，一切按照计划来。”

李凡拍拍手，同时他身体晃动几下，身上的肌肉再次开始发生改变。眨眼的功夫，他变得和那清扫工一样的体态，身高。基本上，外人看来，看不出什么差别。

“这是身份卡。”

殷小茹手里拿着清扫工的身份卡，“他们下午上班的时间是一点二十，我们还有点时间，可以再计划一下。”

“计划都在心里了，不需要重复看。”

李凡说道，“如果实在不成功，我就强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