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孙家良一边抽烟，一边淡定地问，“我和我外甥正打算出国定居，不知道李老弟找我做什么呢？”

虽然在装傻，但孙家良这话很明显，是在告诉李凡，自己已经打算离开a市了，大概是在求让李凡放他一马。

“孙先生啊，游戏不是这么玩的。”

李凡笑了起来，“感觉能赢的时候，就一个劲地出招。感觉不行了，就求对手放过自己。”

“那李老弟觉得，游戏该怎么玩呢？”

“该怎么玩，当然由规矩的制定者说了算。”

李凡看着孙家良，提醒他，“但孙先生是不是忘了，你已经不是制定者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失败的玩家。”

“李老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孙家良慢悠悠地说到，“为我好，也是为你好，做事情，不要太绝。”

“哦哦哦。”

李凡轻轻一拍手，“现在想起这句话来了么？孙先生派人去我学校的时候，好像把这话给忘了呢。”

“我做什么，才能让李老弟消气呢？”

孙家良轻轻敲了下烟斗，“我也上来年纪了，只想安稳地活下去。”

“你想安稳的活下去，难道我们不想么？难道二中的学生不想么？”

李凡冷笑了一声，“孙先生啊，活的未免有点太自私了吧？”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