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魔王一边嚼着红肠，一边观察四周，然后通过临时买来的耳机跟李凡对话。

“你的人好像不会来了。”

他看了一眼钟表，“过去一个小时了。”

“大概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我会等他的。”

“你还真是固执。”

混世魔王喝了一大口伏特加，“恶魔都这样吗？”

“这是原则，我们做生意是有原则的。”

李凡坚定地说到，这让混世魔王有些无语。

“在走私线上，永远没什么原则。钱，才是唯一的标准。”

“我跟你可不一样。”

“你快拉鸡巴倒吧，干这行赚的哪有干净钱，都一个德行！”

混世魔王骂了一句，“恶魔装个啥天使！”

“你懂个屌！”

李凡不想搭理混世魔王，要不是他对这个地方比较熟悉，李凡才懒得让他跟着看热闹。

“小天使，你注意到没？”

“注意到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