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空洞的眼神，在李凡看来，却仿佛在说几个字。

救救我。

“愚蠢的女人，是没办法成为可爱的小天使的。”

山田老头把太刀上的鲜血擦干净，“这种女人，只能用鲜血来洗干净她的灵魂了。”

“真是个禽兽！”

李凡愤怒地看着他，“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

“你这算是拒绝我吗？”

山田看着李凡，有些奇怪，“真是一些奇怪的坚持，刘歆楠那个女人究竟哪里好，让你可以为她牺牲性命？”

“这你就弄错了。”

李凡嘲笑，“这事和刘歆楠没有半点关系，单独就是你这个人太欠揍了！”

“既然如此，愚蠢的支那人。”

山田老头脸色沉了下来，“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你们这些支那人，总是喜欢内斗。刘家不过也是被我利用而已，现在我有了更好的合作伙伴，对方的条件，就是要刘歆楠的命。她得死，你们谁也跑不了。”

“小鬼子，你也太小瞧我们华夏人了！”

李凡啐了一声，“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女人，但我更讨厌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禽兽！”

“太愚蠢了。”

山田老头叹了口气，“既然不愿意走活路，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