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笙,这次我看你还怎么从我手里逃走。”

齐晗看向木笙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这里,没人能挡得住他,强如兆歌,也不是他的对手。

木笙神色冷下来。

他很惜命,可不愿意拿自己的命陪这个神经病发疯。

“我和兆歌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发疯,还是领着你的兆哥哥关上门疯去吧。”

连古还在这里,木笙不确定他和齐晗还有那些护卫队的人对上,能否应付的来,他不想冒险。

齐晗冷笑:“你和他当然没有关系,兆哥哥怎么能和你这种人有关系。可是我就是想杀你,你能怎么样呢?”

说着瞥了站在木笙身前的连古一眼:“就会躲在自己勾搭来的男人身后?这世界上,可没有第二个顾阆,你觉得他打得过我?”

说着后撤一步,脚下也被层层金属薄片包裹,锋利的金属片反射着寒光。

他身后的护卫队队员将半残的兆歌抬到一边,围在四周,防止木笙两人逃走。

连古紧捏着手中的铁钎,丝毫不惧,脸色反而比刚才好了许多。

那个神经病被自己的小情人反水,活该。

被打的半残,就没办法来烦他们了。

“对不起,又是我连累你了。”

木笙十分愧疚,他好像总是给连古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