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笙硬邦邦道。
这人就是个戏精,脸皮子比城墙还厚!
“我们要出去,你别跟着。”
兆歌叹了口气:“你和我的爱人长得真的很像,看到你的脸,我悲痛的心就好了许多,就当可怜我,反正我也待不了多长时间。”
于是,木笙的训练就多了一块狗皮膏药在旁边围观。
连古改了自己训练部下时的方案,让木笙从最基础的训练开始。
第一项便是负重跑。
木笙背着负重沿着保护区边缘跑步,连古一路跟随。
兆歌则坐着机械运输车,抱着自己的花儿,看着木笙唉声叹气。
“为何要这样对自己?像你这样的美人就该坐在华美的房子里,穿着最华丽的衣服,想干什么只要张张嘴,一切都有人替你去做,连饭都能给你喂到嘴里。”
木笙瞪了他一眼:“所以我不想做个吃饭都要让人喂的废人。”
连古手微动,废铁片扎进了机械车控制台,机械车猛然停下,兆歌整个人从上面栽了下来。
他反应迅速,稳稳站在了地上,却也被机械车扬起的土撒了一脸。
木笙朝他恶意一笑,拉着连古加快了跑步速度。
一路上兆歌喋喋不休,像个大妈一样,连木笙擦个汗他都要插一手,时时刻刻挑战着连古的底线。
到回程的时候,连古已经忍无可忍。
他为什么要容忍这家伙呆在青年身边?
虽然青年对兆歌的厌恶表现的十分明显,但是连古还是觉得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