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动了动,将安全梢拔掉,准备扣下扳机,兰德尔下意识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估算了一下自己和这个恐/怖/f子之间的距离,怎样可以夺下枪并击倒附近的几个恐/怖/f子。

亚茨拉斐尔却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下一秒,恐/怖/f子扣下扳机,枪|口中出现的却不是预想中的子弹,而是一柱水流……

恐/怖/f子连按了好几次,但是枪|口都只是喷射出了清澈的水流。

“whatthefu——ck?!”恐/怖/f子困惑地咔哒咔哒按下扳机,小孩的衣服都被浇湿了,显然他感到的疑惑比眼前这位恐/怖/f子不遑多让,吓得他都哭不出来了。

“四号,出什么事了。”另一个队友走过来询问,被迎面浇了一把水,“你他们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们准备的这什么破枪?水枪?!”四号吼道。

“怎么可能,我上来之前都检查过的,”另一个人对准椅子后背开了一枪,结果和四号没什么不同,一股水流就这样滋了出来。

“……等等,一定有什么不对。”

之前被他们的装备所威慑到的旅客,这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他们好像只是在虚张声势,几个体型较健硕的男人猛地扑上去和他们扭打成一团,期间恐/怖/f子被过道边缘的人踹了好几脚,四五分钟后,数量本就不多的恐/怖/f子被鼻青脸肿地被丢在角落里,用绳子捆了起来。

克劳利和亚茨拉斐尔一齐看向兰德尔,脸上似乎写着:我就说会没事吧?

兰德尔:“……”正常人又怎么想到的骚乱其实是由两个上班摸鱼的打工人引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