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再喊就留你在家里了！”

“欧——啊？”

五两银顿了一下，立刻收起了哭嚎声，一张驴脸可怜巴巴的瞅着它的主人。

原本苏白是真的想留这头驴子在家里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只能带着一去出门了？

最后还是凌然提议，他们一行人换上了骑马和马车出行，那头灰驴子就跟在马车的后面跑着。

大呆和小呆领着一群鸡鸭送他们出到了很远，苏白从马车里伸出一个脑袋，对落在后面的两只鹅摆摆手，喊道：“回去吧，看好家，我会回来的。”

“鹅——鹅——鹅——”

直到走到很远了，苏白才没再听到后面的鹅叫声了，低头擦了擦眼角，心里有点难受。

“你是不是舍不得……？”坐在对面的段玉衡注意到少年低头的动作，见到少年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就知道少年刚才是掉眼泪了。

苏白抽了抽鼻子，也没有否认，瓮声瓮气的说道：“是啊，当然舍不得了，我辛苦养它们这么久，连一只都没吃着。”

“……”段玉衡顿时不想说话了。

苏白独自难过了一会，就挪动了下屁股，坐到了段玉衡那边去，用手碰了碰这个人，问道：“你还未告诉我，你去上京是做什么呢？你家在那里？”

“不是，去求学。”段玉衡瞥了一眼两人手臂相触的地方，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