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刀会……”
翁——
绮罗生低下头,看着在轻轻震动的黑月之泪轻声说道:“黑月,你也很生气,是吗?”
是啊。
陆思危眼神冷凝,葬刀会的人竟然敢弄脏她的居所,可能真的不想活了吧。
夜色寥寥,月影暗淡,玉阳江内月之画舫上的血迹已经被绮罗生清理干净。
他坐在舫内无声等待,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玉阳江畔也响起了一阵有序的脚步声。
“呵,江山快手,今晚就是你的死期。”葬刀会的杀手冷笑一声,其中一人一扬手,数条勾魂银链冷冽刺向了月之画舫。
绮罗生猛然睁开了眼睛,并未抽出腰间的黑月之泪,反而将手中的玉璞扇化作了一柄描金缀玉的雪白长刀——江山艳刀。
陆思危:“???”
朋友,你不打算用用你新得到的黑月之泪吗?!
然而绮罗生并未听到她的呼唤,而是提着江山艳刀冲进了葬刀会的杀手之中。
不远处,来自西疆的毒耳冷笑着点燃了毒烟,再配以其特有的音律,催发了音毒。
“嗯?毒?”陆思危瞬间便察觉到了这些毒气,“哈,区区小毒岂能……诶???绮罗生?!不是吧……你、你的毒抗是负数吗?!”
绮罗生当然听不到她的话,甚至在毒烟与毒音的影响下,他的耳目亦开始逐渐模糊,声音与画面都从他的感官中消失了,只剩下刀者的本能。
失去了视觉与听觉的绮罗生很快便负了伤,鲜红的血液不仅染红了他的白衣,也滴落到了他腰间的黑月之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