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手术怎么样?我女儿没事儿吧!”一个妇女冲过来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拽得他手臂发疼。
他动了动手,抽回手臂:“目前情况已经稳定,她的身体烧伤严重,截肢手术和肺部的缝合都非常顺利,烧伤也做了处理,只是接下来还需要多次植皮手术,经历这些患者心……”
“你无权这么对我!”
不远处正被保安架走的记者,声音不断抬高直接盖过他的音量。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记者,我有权进行采访,你无权把我赶出去!”
忍足的眼里染上些许恼怒,心脏强烈的不适应让他当场发怒。
“哦~那可真是遗憾,你的记者生涯只能在今天结束了。”
精致的面庞上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只是扯起的唇角带着些生杀予夺的睥睨。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他侧了侧身,睨着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巧,刚好认识你们台长。”
那个记者再度被激怒,挣脱了保安,直接将手里的话筒朝他扔了过去:“去死吧!万恶的资本家!”
话筒眼见着就要砸到病人家属,忍足伸手扣住妇人的肩膀往身侧一闪。
话筒在他的耳侧炸开,碎片飞溅,擦过他的面庞,在他的右脸划出一道血痕。
他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血渍,没有任何犹豫对身侧的护士吩咐道:“马上给东京电视台台长打电话!另外通知警察过来!”
“以后我不想在医院内看到这种蛮横无理的人。”
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刀,护士拨通了电话,将手机递到他面前,他面无表情的伸手去接,指尖还没有触及到手机,心口莫名变成咚咚的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