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对着二人露出大大的笑容,眼神古怪地打量着沈千尘的头发,沈千尘此刻梳了个简单的纂儿,鬓发间除了一朵粉色绢花,别无其它头饰。
秦曜心道:九哥给小丫头梳的这个发髻还不错嘛。
沈千尘觉得秦曜的眼神很奇怪,一头雾水,吩咐琥珀上了冰镇荷花酿。
荷花酿可是好酒啊!秦曜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
去年他第一次认识沈千尘的时候,深受重伤,两条腿差点就废了,那个时候,沈千尘不许他喝酒。今春,顾玦开刀后一直在服药,沈千尘不准顾玦喝酒,直到今天,她才算是给他们俩解了禁。
秦曜乐呵呵地补充了一句:“一壶壶的太慢了,直接来一坛,我和九哥今天不醉不休!”
“不行。”顾玦一点也不给秦曜面子,淡淡地一笑,“我跟你不一样……”
说着,他含笑的目光扫过沈千尘,那神情似在说,他是有家室的人。
秦曜差点没口水呛到,意味深长地取笑道:“九哥,你变了!”
当初在西北时,九哥还一心想着要退婚,现在就变成妻管严了。
秦曜乐不可支地笑个不停,这种天知地知我知的感觉让他觉得妙极了。
他笑嘻嘻地又道:“一坛不行,九哥,你陪我喝上三杯总没问题吧?”
“九嫂,你怎么说?”秦曜故意转头问沈千尘,他指望看到沈千尘羞赧的表情,结果沈千尘面不改色,抬手比了个“五”,意思是不可以超过五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