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被刘氏气到,脸色更白,嘴角直哆嗦,怒道:“刘氏,你就是怎么和婆母说话的吗?!”
“见过偏心,就没见过母亲您这么偏心的!!”刘氏简直气笑了,歇斯底里地嘶吼道,“我们一家被大伯害得还不够惨吗?!”
“您难道还看不明白吗?什么有罪没罪的,不过是康鸿达的一句话的事!”
“康鸿达想要的,你们没给他,他当然找机会来收拾楚家。”
“如果您不想楚家满门获罪、充为贱籍的话,就把逸哥儿交给康鸿达,这就行了啊!”
刘氏越说越激动,形容疯癫,宛如一头困兽,满身的凶狠,急欲发泄心头的抑郁与不甘。
太夫人:“!!!”
太夫人唇颤如筛,胸膛起伏剧烈,气得脸色微微发青。
从前,楚令宇在,刘氏还会给太夫人留一分颜面,现在她什么也不怕了,不管不顾地叫嚣道:“这是长房带来的祸,凭什么要我们二房承受!”
她恨长房,也恨太夫人,太夫人实在是太偏心了,要是她早就同意把爵位给楚令宇,后面的事也不会发生。
他们二房就是被长房害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长房的这些人全都是害人精,是吸人血的血蛭!
周围的气氛宛如回到冬日似的,骤然发寒。
那些下人们也听到了刘氏的这番话,纷纷地交头接耳,还有些搞不清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