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以为那个活口受了伤,不方便赶路,恐怕他们要在回京的路上才能遇上人呢。
惊风点了下头,回道:“安达曼郡王刚收到了一封秘信。”
的确,安达曼郡王是收到了来自普申的秘信,才匆匆地出了猎宫。
安达曼一路匆匆地来到了西平镇,根据留在镇子口的暗号,一路寻到了一条幽静无人的巷子里,留了他的两个随从在巷子口守着。
一个长着鹰钩鼻的男子从一间废弃的猪棚里走了出来,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伤口也只是草草包扎,浑身散发着一股臭不可闻的异味,还夹着些许的血腥味。
“普申……”安达曼脱口喊道。
他当然认得普申,普申是被他留在京里,负责乌诃迦楼的事。
普申直接跪了下去,一双略显阴鸷的三角眼霎时通红,以昊语道:“郡王,属下办事不利。”他的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似的。
安达曼的心沉了下去,浑身发凉。
从收到秘信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现在看普申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安达曼意识到事情恐怕比他预想得更糟糕。
普申双拳紧握,艰难地颤声道:“郡王,碧查玟……也拉他们……他们全都死了,死在了锦衣卫手里。”
说到“锦衣卫”这三个字时,普申咬得牙根咯咯作响,恨意翻涌。
什么?!安达曼的眼睛瞠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瞪着普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