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也是昊语,不过大齐通昊语的人也不少,所以安达曼说话的音量也不敢放太大。
被称为素克的老者摇了摇头,“没有。”
“……”安达曼的眼眸变得更阴沉了。
他们也是在一直留意着京城那边的动向,但这里是大齐的地盘,他们就算有以前埋下的暗桩,数量也有限,而且,传递消息的速度也不快。
对于素克的答复,安达曼也不意外。
安达曼一手猛地握成了拳,松开,又握紧,思绪转动着,冷静地在心中提出质疑:这会不会是宸王妃故意说给素克听的?
安达曼沉吟了片刻,低声以昊语道:“宸王妃怎么会一个人跑到树林那边去?”
他似是在自语,又似在问其他人。
另一个着修身翻领蓝袍的青年往安达曼走近了一步,道:“郡王,我方才看到宸王妃和皇后她们闹得不太愉快……那之后,宸王妃就一人骑马去了。”
安达曼立即就释然了,想想也是。
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而已,哪有胆子装神弄鬼。
古语有云,兵诡必疑,虚疑必败。
这可是关乎两国的大事,顾玦素有战王之称,总不至于傻得让他的妻子故意演戏给他们看,也不怕出岔子坏了他的大事。
安达曼把这个不切实际的猜测抛诸脑后,定了定神后,对老者又道:“素克,再与我重新细说。”
素克就原原本本地把方才的见闻又说一遍,一字不差。
但是,他方才离得远,本来就没听清多少,再加之楚千尘的话也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
安达曼不放心地确认道:“你确定她提到了大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