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囚山上的血色扩散时,他们终于按捺不住,人人慌张不安,开始往大荒山上跑,喊着口号,劝说着归还骸骨。
囚山上的血云和煞气,的确会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大厦将倾的不安感。
阿淮也是这么觉得的。
大荒山脉的山主们和山童们也都十分紧张,天天都在讨论囚山的问题。
就好像明天囚山凶兽们就会出来逞凶。
其实没到那地步,有万刀千煞阵守着,凶兽要出来没那么容易。但确实,如果凶兽暴动的情况压制不下去,凶兽出笼——早晚的事情。
喊口号的人全部被石无荒赶走了,好几个被他丢进了囚山。
他跟他们说——这么想镇压凶兽?干脆你先下去试试。
于是没人敢再跑到大荒山上喊口号。
但石无荒还是忙,他整天都在处理囚山的问题,各种想办法,各种试试,但都没办法,囚山上的血云一日比一日浓。
于是来查探问题的不再只是无所事事的那些人,而是各大门派。
各大门派齐聚大荒山脉,讨要说法。
石无荒关了山门,根本不让他们上山,谁要是想办法找事,比如一个用法器扩音向石无荒和阿淮讨说法的修士,没说能把话说第二遍,就被石无荒连人带法器地被丢进了囚山。
手段粗暴至极。
他自己安心地呆在囚山继续搞研究。
阿淮终于在有一天,拉住了从囚山抽空回来看她的石无荒。
长久在囚山待着,石无荒身上已经染了很深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