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的,只想着搞不好是季宴清在背后挑唆,心里暗暗厌恶上了这个大侄子。
另一边,季宴清也在听母亲的指教:“往常我喜欢无人打扰,所以很少跟别人家一样立规矩搞什么威严,后来咱们家情况不好被流放到这个穷乡僻壤,我也只想着在屋子里闷头做女红,其实有些事,一直都是我自己活在安逸的心态中,没有出来面对,苦了我儿了。”
季宴清年纪也不大,以前更不是勾心斗角活着的那种人物,要不也不会因为气性大跟包头的亲戚打起来丢了工作了,此刻听母亲这样说,心里酸涩,却又憋着一股劲儿:
“母亲,你信我,日子一定会好的,以前我跟武师傅学的那些手艺,现在不是帮我多了一个谋生的技能么,等我再去两趟,给那屋子彻底修起来,咱们也能过个舒服的冬日。”
“你别急,你这性子也需要磨,你看陈家那小姑娘,比你就稳重多了。”
季宴清耳根微红,听母亲说话。
“今日她见着我给你小婶落面子,既没有多管闲事去帮衬你婶,也没有仗着我给你婶子难看,就平平淡淡的,很注意分寸,这孩子的心性确实要胜过你,我反正是越看她越喜欢。”
“娘。”季宴清都不好意思了,总觉得娘夸小溪就是在夸他一般。
季母:“我又没夸你,还害臊上了,行了,说正事吧,你家两个叔叔,我也是看透了,咱们都已经是这个情况了,不说团结一致,成天理所当然的把现在的困苦都塞给我们大房,当初你爷辉煌的时刻,他们可是最享受的,不知道仗着乡间侯爷的名头获利多少,现在没用了就落井下石还想捆着我儿伺候他们,想得美!”
为了媳妇进门,和睦一家,她这个当老娘的,可要好好改改目前的一个情况了。
“明日开始,咱们一家单独开火。”季母做出了决定。
季宴清双手赞成的,又出去跑了一趟,带回来两只鸡。
两只鸡都没死,被季母留下来养着,季宴清帮衬着母亲,弄了一个简易的鸡棚。
季小婶本来还端着不想搭理大房呢,这看到两只鸡就跑出来了:“哎呦,这是鸡啊。”
都没人搭理他。
季小婶看了一下地上蹦跶很欢实的野鸡,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