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莨沉思半晌才揣测道:“许是怕我欺负你了,他们还不能来打我吧!”

这话说得在理,嫣玉很难不赞同。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嫣玉沉默了一下再问起。

“你就当作不知道,我会想办法的。”穆莨只说,“等到国丧过后定会柳暗花明的。”

看见穆莨眸中染上了不明,嫣玉在心中犹豫了几分,才再开口另问:“最近京城中总有些流言蜚语,说其实是你,还有昭明太子妃,如今该是太后了,是你们暗谋杀害了五皇子,为的是扶持当今圣上继位。你便任由这些谣言四起,再不管管吗?”便是连她听了都忍不住为穆莨抱屈,明明与他无关却被别有用心的人扣了好大一口黑锅。

穆莨倒是胸有成竹:“不过是引蛇出洞的宵小之辈。文氏的势力再京城盘踞深久,如今便冒了头,正蠢蠢欲动不安分着。这样也好,省得日后再闹出事端防不胜防,倒不如是趁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虽是如此说来,但你可要把握好尺度,莫要反烧己身了。”嫣玉虽不觉有误,但毕竟先帝初崩,此时稍有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起惊涛骇浪。

“我明白的。”穆莨依然点头。

送走了穆莨,嫣玉沿着青藤花廊慢腾腾地走回院里,没想到本在抱厦歇下的逾白却醒了,看见嫣玉回来才急急道:“姑娘,你是去哪了?我进屋去换灯才看到你竟是不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