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祝福江谣将得良婿;江谣羞红了脸,连道莫要再说这些,只说闺阁话。
“你们莫再打趣我姐了!”江诗也帮着江谣挡下。
吃了两盏冷酒,江谣却伤怀得红了眼眶,闷闷抿着酒黯然落泪。
大家忙劝慰着她,江谣卷着绢帕拭泪:“只是想到以后再不能和姐妹们一同玩了,想起才有些难过。”
都是未出阁的懵懂姑娘,虽也有家中母亲或嫂子教过成亲以后的持家之道,也只是懵懂地一知半解;在家里做姑娘和嫁到夫家做媳妇自是不同的,也让即将成亲的新娘子除却对大婚的喜悦希翼还有离开父母的恐惧不安。
江诗却也跟着姐姐一同落泪,低声抽噎着:“我也不舍得姐姐,我怕以后都不能常见到姐姐了。”
李纹安慰着她:“哪有大姑娘说要不嫁人的?亏你还是姐姐呢,我们可要笑话你了。”
江谣泪光闪烁地推开李纹,嗔道:“你净是乱说话,等日后你上花轿时可别哭哭啼啼的,让姐妹们笑话了。”
后来嫣玉悄悄问李纹,可知与江家大姐姐定亲的是什么人家?李纹细想才说起:“你应该也知道的。是保龄侯的长子,和你外祖家还是亲戚呢。”
嫣玉点点头,只是听到史家时却莫名想起穆莨在离开江南前交给她的那封信,让她转交给忠靖侯世子史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