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躲到我家来了?”
远坂凛接过archer端来的红茶,喝了一小口后,放下茶杯。她才刚起床,下楼吃早餐,看到米仓枝夏窝在她家沙发里,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米仓枝夏滑到地毯上,一只手压在脑袋下,另一只手攥着谱。她将半张脸都圈到了手臂里,像是要蹭掉今早的记忆。
“……因为实在太丢脸了,而且……”
她到底是怎么看待北信介的,她不知道。北信介想要听到什么答案,她更是不清楚。
而面对他时,她却不得不思考这些事。
“有时候真是想要看看你的大脑沟回长成什么样,”远坂凛都觉得自己听不下去了,“有些话非要说出来,不然你就完全不明白?!”
“凛,冷静些。”archer推来放了早餐的车:“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可以用语言描绘,有时候行动更重要。”
“archer,你没注意听哦。”远坂凛深吸了口气,又长吁出来,平复心情:“枝夏,他都抱住了你。”
“那是因为我在哭……”
“要是迹部哭了你会抱住他安慰吗?”
“……没法想象。”
“就是吧!”
“没法想象他哭的样子。”
远坂凛手一顿,华夫被切开,刚倒上去的蜂蜜淌过刀刃,她几乎将它甩了出去。
“啊,不行了……”她几乎咬牙切齿,低声说道:“迟钝也要有个限度……”
以为自己能坚持等到那天,但看来耐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