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中的第二个孩子,如果没有奶奶,相较姐姐和弟弟,北信介肯定是会被忽视的存在。
听米仓枝夏说了这些,他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感受。
“今天找来的两人也是为了你家的事?”他顿了顿:“也就是说你做梦时确实说了‘迹部’这个名字。”
米仓枝夏知道躲不过去了,三言两语将中学和相亲时的情况说了一番。
“所以他来是想向你道歉。”
“道歉?”米仓枝夏可不记得迹部有说什么带歉意的话:“他们只是为了照片。”
“在我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开的玩笑过分,所以才特意来找你。”北信介说:“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
这话听得米仓枝夏打了个哆嗦。
她挽过北信介的手:“别,别说下去了。”
北信介透彻的褐眸落到她的手上,带着打量的意味。
“不行吗?”米仓枝夏试探地问道:“可是刚才你也拉着我了。”
虽然她只是想要触碰他,所以找了个能这么做的理由。
北信介:“……”
米仓枝夏说他和她熟悉的男性不一样,看来“熟悉的男性”中包括她的父亲和迹部。
今日一见,北信介大约能知道他和他们的不同,但是——
“啊,你不喜欢被人这么拉着吗?”米仓枝夏又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