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指他身上的气质。

大概是经历生死，他身上属于年轻人的稚嫩已经完全不见了，微微笑着的时候还是那般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眼眸却带着几丝深沉，唯有看着木川流的时候，平静的眼波才生波澜。

顾长凌看着他们，微微挑眉道：“星辰兄，恭喜？”

九黎闻言，微微一怔，接着也接收到了顾长凌的发现。

原来，路星辰和木川流修炼了一部双修功法，不是别的，正是帝朝言和银暮心所修炼的——《朝朝暮暮》。

这功法的精髓就在于，两情若是长久时，岂不争朝朝暮暮。

和《天一帝经》的天天一起双修，异曲同工。

只是，他们虽然修炼了双修功法，身上却没有双修过的痕迹，所以顾长凌的语气才不确定。

路星辰还未说话，木川流就笑嘻嘻道：“师兄死而复生，确实要恭喜。小师叔，你可不能小气呀。”

得，这会儿又是小师叔了。

九黎摇头失笑，见木川流没有一丝害羞的坦荡，再看路星辰一脸莫可奈何的模样，就知道他二人还没有成就好事了。

……这可真是没想到。

毕竟，当时路星辰几乎陨落，木川流因此堕魔，绝不可能仅仅是因为师兄弟之情。

既然如此，路星辰活过来之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把他的宝贝小师弟吞进肚子里？

这可不像路星辰的作风啊。

难道……

鬼修他不行？

顾长凌忍不住上下瞧了眼路星辰，眼中意味不言而喻。

深沉了很多的路星辰暗暗运气：[……我好的很，不劳长凌兄操心。]

顾长凌和九黎都是一脸不信的礼貌微笑。

路星辰磨了磨牙，只好说：[川流他在功德池洗心魔的时候……把【爱别离】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