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所有人都看得分明。

那两点微芒化作了界限分明的弧形穹顶，半边是漆黑如墨的极夜之色，另外半边却是夺目至极的极昼之色。

随着二人的身体分开，漆黑半球和金白半球开始分裂，化成两个球体，一漆黑，一金白，将九黎和顾长凌裹在其中——

不，不是包裹！

众人看到，在黑白光球形状越发完整时，九黎和顾长凌的身形却越发虚幻。

这是——

“人剑合一？！”

“不，是以身化剑！”

虚空中那二人，变成了两个情丝缠绕而成的剑域小球！

很快，黑白双球旋转起来，剧烈摩擦，擦出点点火星。

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摩擦的火星也化作火焰，在九个呼吸之中，彻底燃成了两个燃烧的火球。

金红色的火焰在虚空中爆发刺目光华，刹那间将心剑晦暗的光芒淹没。

下一瞬，两个火球开始分离。

在极速旋转中，火球变得越来越大，而双球所经之处，火星引燃被夺情剑斩灭情丝的剑域碎片。

一簇簇火焰，在虚空中相继点燃。

不消片刻，火焰越来越大，剑域碎片从浮尘变成细沙，从细沙变成小石头，从小石头变成小球，开始旋转起来。

“这是……？”

商思灵看不懂了。

“以身化剑！”

银焰目中绽放灼灼精光，大笑道：“哈哈！长凌殿下聪慧，才交上手就把统帅的独门绝技学去了！”

“不止如此。”

因为直播是商思灵的私人助手所拍摄，二人的对话也被讨论区的修士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