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朝言接收到了某种信号,笑呵呵地说:“两位殿下年纪还小,年轻人活泼爱玩笑,若有哪里冒犯了,我们一定赔罪,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前辈言重了,哪有什么冒犯,我们欢喜还来不及呢。说来不怕前辈笑话,我们对两位小殿下还有事相求,可不敢得罪。”

宁阳宗主笑道。

“哦?”

帝朝言好奇地看了看九黎,又看向宁阳宗主,“不知是何事?”

宁阳宗主心中激动,握了握拳,才道:“说来惭愧,我宁阳宗往来三千界,不敢说各界精华荟萃于宁阳,却也集百家之长。只是不得名师指点,传承有限,及至如今,宁阳宗也不过几十圣师,仙师更是寥寥。”

“晚辈浸淫炼器一道三千载,勉强成就器圣,所能炼制的也不过一二种圣器罢了。早听殿下说及银河,言说圣师济济,仙者众多,晚辈心中向往,觍颜想求一个指教,不知前辈可否成全?若前辈肯垂青眼,收晚辈入门墙,晚辈必以祖师之礼,孝敬于您!”

宁阳宗主目光灼灼地盯着河宴。

其他人也屏息以待。

河宴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说:“你想拜我为师?”

宁阳宗主起身行了个大礼,“还请前辈成全!”

说跪就跪,半点不含糊。

河宴被他惊了一跳,连忙上前扶起他,说:“你诚意十足,我自然愿意收。只是拜师一事,要慎重选择,银河器仙不止我一个,你要不要见了他们,再做决定?”

“不不不,晚辈就愿意拜您为师!”

宁阳宗主并不是很懂河宴的顾虑,跟一个活了三千年才遇到一个器仙的人谈选择,无异于天方夜谭。

宁阳宗主只怕河宴不肯收徒,哪里有挑三拣四的想法?

只想把这师徒名分落实了,锁死。

河宴颇有受宠若惊之感,他往日在银河被嫌弃得不要不要的,哪里受过这种崇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