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雪陵侧殿,他才兴冲冲道:“师祖和师父说,是酒后不慎,听衡锋师叔祖的话,可没有这么简单啊。”
顾长凌好笑道:“还能怎么不简单?”
九黎嘿嘿笑:“衡锋师叔祖说夺元阳那事,师祖有一回说漏嘴,是他绑了师叔祖,还上了留影石,结果衡锋师叔祖何许人也,当真给他演了一场活`春`宫。这回,说不得也有什么故事。”
顾长凌把他提起来,抱在怀里,“小九想听故事,大哥说给你听,如何?”
九黎立刻把什么故事都抛在脑后,在顾长凌脑门上亲了,笑嘻嘻地问:“今天听什么故事啊?”
“酒后乱`性,欲拒还迎,如何?”
顾长凌说。
九黎从他怀里跳下来,取出灵酒和同心索,眼睛亮亮地说:“我要乱你,师兄可千万别轻易从了我。”
“我尽量。”
顾长凌取过灵酒,洒然饮下。
灵酒沾了唇,将下巴和脖子都打湿了,没入白色内衬的衣领,消失不见。
顾长凌一身酒气,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师弟拿着绳子,想做什么,嗯?”
他摇摇晃晃地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他。
那微微皱着的眉,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被酒气染上一点若有似无的色气,让人恨不得将他的衣裳撕开,顺着酒水的指引,一路tian下去。
喉结滑动,九黎咽了咽口水,动作粗鲁且迫不及待地将顾长凌推到在地,跨坐在他身上,将他的手腕绑了一道又一道,剩下的绳子尾巴,左右看看,绑在了桌子腿上。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顾长凌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错愕地看着他,挣扎之间扯动着桌子直晃,桌上的杯盏碰撞,发出清脆而急躁的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