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给两人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九黎就好奇了：“什么地方？”

齐思远嘿嘿笑，“就是专门指导双修的地方啊。听说，有很多人分享双修功法，还有一些修炼合欢功法的家伙在上面直播什么的。只有功法特殊或者领了结婚证的道侣党，才能看。”

他一脸的憧憬和遗憾，整张憨厚脸破坏殆尽还没自觉。

顾长凌一听直播就警惕起来了。

他可没意愿让九黎看自己以外的人，见他颇感兴趣的样子，连忙转开话题：“你的形象呢，改了吗？”

九黎睨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话锋，笑道：“既然不能亲，我也戴个面具好了。”

顿了顿，他脸上的笑容放大了许多，凑在顾长凌耳边小声说：“顾长凌，其实，面具亲亲也很有意思呀。”

他说着，还让星网里的神识小人亲了亲。

面具和面具碰在一起，发出铁具相撞的脆响。

九黎忍不住笑起来。

其实他小时候不止一次向往过义兄的面具，只不过有一次偷偷用木头雕了一个，贴在脸上和“卫三更”显摆。

他大哥当时说好看，眉头却皱着，九黎就明白对方并不愿意他接触幽冥道的事。

果然，隔天买了一大堆书给他，生怕他动了加入幽冥道的心思。

自那以后，九黎就不再提关于面具的事了。

时至今日，才总算让他如愿以偿。

顾长凌显然也想到了他在想的事，操纵神识回“亲”了他一下。看他眼睛笑成了小月牙，眼中不由也染上笑意，心甘情愿地陪小傻子用面具“亲”了一遍又一遍。

正满心甜蜜，忽然听到“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