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斯斓有些怅然道：“小九黎，你也要放弃组织，转投灵植师的门下了吗？”

他以为，九黎是被他之前那番话吓到了， 又亲身体会到催生灵草的炼制难度，要放弃丹道了。

“这倒不是，只是……”

九黎有些迟疑。

顾长凌直接道：“小九的嗅觉比较敏锐，远胜一般修士。催生灵草炼化的味道，太难闻了。”

往后要相处不短的时间，他不介意彼此多一些了解， 所以坦言相告。

凤斯斓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他同情地看了九黎一眼， “我们凤凰还好，很多嗅觉敏感的犬科妖族，成不了丹修，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个味道。没想到， 你也有这样的烦恼。”

犬族？

顾长凌听得一乐，对九黎说道：“你说你，好好的人修，居然长了一个狗鼻子——”

“想死吗？”

九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

“哈哈，你舍不得。”

感受着脖子上微乎其微的力道，顾长凌有恃无恐地说。

九黎看他得意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行叭，你赢了。”

凤斯斓&归海聆&驾驶座上的帝辉&开车的国莲灯：“……”

单身狗除了闭嘴吃狗粮，还能怎么办？

好在九黎和顾长凌都是有分寸的人，没有当着外人的面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