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笑道：“大少爷，赚钱养家这种粗活就交给我吧，您还是安心吃软饭比较实在。”

“哈哈！”

九黎听了，乐得不行。

等顾长凌要开始炼器的时候，九黎让他把自己转过来，背靠着他胸膛，看他炼器。

顾长凌炼化了炼材，一边捏器胚，一边看他。

他一直没有移开目光，九黎忍不住问道：“你不专心干活，看什么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怀疑上面是不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了。

“炼器而已，我早就习惯一心二用了。”

顾长凌温柔一笑，“小九知道为什么吗？”

九黎愣了下，眼睛一下子被笑意浸透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还是笑眯眯地问：“为什么啊？”

顾长凌从善如流道：“因为每次赖在你身边，我的神识一大半都在看你，恨不得把你装进我的魂魄里。”

九黎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看了这么多年，看出什么了没有？”

九黎往后仰，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笑嘻嘻地问道。

顾长凌低头亲了他一下，笑着说：“看你好看。”

九黎心里一阵甜蜜，得意道：“那是挺好看的，哈哈。”

顾长凌趁机问他：“那你看我怎么样？”

“你？”

九黎认真看了他两眼，摸着下巴道：“我觉得，还是面具好看。”

“……再说一遍？”

顾长凌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