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陨落,师父也要弃自己而去,时墨心痛难当,哪里还有半分信心?
他只庆幸,自己没来得及表白,否则,说不定连师徒都没得做。
紫萝抢过酒杯,不许他喝。
她哼笑道:“要论情之一道,谁人能及我媚狐一族?事情还未到这一步,你还有机会可以得到他的心,就看你敢不敢了。”
时墨还要倒酒,闻言,手一顿,将刚拿起的酒杯放下来。
他迟疑道:“你有办法?”
紫萝嘻嘻笑道:“你只需如此这般……”
时墨越听越没底,毫无信心道:“真的能行?”
“这是自然。”
紫萝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笑道:“这事成了,就算我还清了你的救命之恩。”
时墨愣了一下,“你要走了?”
“三年前我的伤就好了,若非与你因果未断,不忍看你受这情孽之苦,我早就走啦。”
紫萝鼻子一动,闻到某个熟悉的气息靠近。
狐狸眼闪过一丝兴味,她伸手捧住时墨的脸,染着红色丹蔻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含情脉脉道:“小可怜,看你这张漂亮的脸蛋露出难过的表情,我的心都要碎了。”
她当年伤重的时候,时墨不知她是妖修,将她的狐狸原形抱来抱去都成了习惯。
因此被她这样对待,看在眼里犹如她毛茸茸的狐狸爪子挠人,并不觉得暧昧。
时墨颇有些无奈地将她的手握住,道:“别闹了,我们还是接着说你的计——唔!!!”
绝美的容颜在眼中放大,嘴唇上一软,时墨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他惊得不轻,但不等他推开紫萝,一道恐怖的剑意杀来。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