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点头,确实是这个理。

散修道:“只是无尽城也有规矩,坊市中不可动武。”

“那些别有用心的,就专门等了那筑基符师离开坊市的时机,把人给抓了,企图逼问秘法。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那瘸子陈也不知怎么就找上门,把抓符师的人杀了个干净,又打听到是黑市上有人宣扬符师有秘法。

他找不到罪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卖消息的,买消息的人全杀了!

脑袋就挂在坊市外!

哎哟!总共一百多颗脑袋,血淋淋的,可把人吓破胆。那阵子,无尽城逃出去好些散修,再不敢回来了。”

少年倒抽一口气,惊声道:“你不是说他是练气修士吗?”

“装的!”

散修丢下酒碗道:“那瘸子是个元婴!只是受了重伤,不能轻易动武。可只要他拼命,整个无尽城都不够他杀的!你说谁还敢惹他?!”

“啊!竟是元婴真君!”

少年惊呼。

散修嗤了一声,忌惮中却又满是轻蔑。

他道:“元婴也没用。三十年前,他刚来的时候看起来还年轻得很,杀过那一回,容貌就成中年了,可见寿命大损。再动武,只怕就没命喽!只是吧,这人脾气怪的很,谁知道会不会因为故交后辈,又胡乱杀人。惹不起,惹不起哟。”

少年听得心驰神往,“原来是这样啊……”

酒馆中事不提,却说那黑袍人离开酒馆后,拐进了一处僻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