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下去跟紧我,要有不对劲,被管我,直接跑。”
亦浅闻言一把抓住正在自己脸上做清洁工作的手,微微挑眉,用手指敲了敲白九的手面,勾起笑容,故意不确定反问:
“这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上挑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如小鹿般的杏眸中不知何时沾染了些许的恶趣味,正兴致勃勃地看着白九。
得。
也不知从哪学来的纨绔气,白九懒得说她,但也不怂,故意凑到近前,直到两人鼻尖相对,以只要有一人稍微动作就会碰到对方鼻尖的距离,轻笑出声:
“所以,上一句是什么?同林鸟?”
鼻息相缠绕间,脖颈不由开始发红,对上白九似星辰大海黑地发沉的眼,亦浅有些头发懵,差点要溺在那含笑的温柔眸中,下意识重复了遍白九的话:
“同林鸟。”
得意的一声轻笑,召出千里线,白九忽地倾身吻了吻亦浅的嘴角,一触即离,很快直起身子走到那洞边,召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盘扔至洞口处。
只见玉盘在洞口处很快变大,直到能站上两个人,方停了变化。
白九率先踏步而上,然后看向亦浅,跟从前一样,自然地伸出了手。
很多年后,亦浅都记着白九向自己伸手的样子。
他好像在发光。
无论白九要去何处,他都会停下等一等,与子偕行。
圆盘载着两人下落,时不时还能听见亦浅的抱怨声。
“哥哥,你别离我这般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