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愿往,只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罢,抬了抬手腕,不料此时虽有刺痛,但已然能抬起。
谢适不可置信,当即撑着胳膊就要起身,虽肺腑间很不痛快,但若忍着也可动弹。
他方才的样子亦浅是知晓的,不由也是疑惑,转身踮脚凑近白九的耳畔,小声说:
“方才观哥哥脸色,还以为你给谢将军服的不过一般伤药,不料哥哥竟这般大方。”
忍不住动了动耳朵,白九含笑,略低头,亦在亦浅耳畔说到:
“我给的就是一般伤药。”
“怎么会?”
亦浅不可置信地抬头,明明谢适伤势恢复地这般快。
突然抬头,额头正好蹭过白九的唇,温热的触感一闪而逝,亦浅的脸蓦得通红。
白九像是没察觉到亦浅羞涩,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般,面露温和的笑,轻声说出四个字:
“佛佑之人。”
想到谢适身上的那道佛光,亦浅了然,正要向后退去,不料白九猛地俯身,重新站定,捂着额头,亦浅忿忿地看向白九。
白九耸了耸肩,理直气壮:
“礼尚往来。”
“咳。”
一声提醒,当即吓得亦浅如兔子般跳到了一边。
习惯魂境中的旁若无人,实在忘记此时正躺在床上的谢适了。
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看自己裙子上的花样,打定主意再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