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真将表哥救活,蘅梧若再害了他又该如何?”
本沉思的白九听见了亦浅的嘟囔,心中似是泛了酸水醋海翻天,是不痛快极了,微微迷眼,面色如常地伸手敲了敲亦浅的额头:
“别啰嗦,继续看魂境。”
白九的态度让亦浅一愣,随即止了话头,直直地看向身旁一切如常的某人,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又轻轻捏了白九垂下的衣袖一角,轻轻地摇了摇:
“怎么了?”
声音又奶又乖,招人心疼极了。
但显然白九没有为之所惑,他微微垂眼,如道观中的仙君般微微敛目,看着神圣又高不可攀,只见他坚定不移地在亦浅错愕的目光中将自己个的衣袖不留情地拉了出来,轻嗤一声,以一种上界仙君绝不可能有的刻薄语调反问:
“你说怎么了?”
说罢,还反身将亦浅禁锢在自己的手臂和营帐的幕壁之间。
然后微微凑近,以一种相当近且亲密到若有人能看到他俩,必然以为这两人在亲吻的角度,开口:
“我又能怎么?”
耳朵被温热的呼吸弄得发痒发烫,亦浅不自在地动了动耳朵,刻意忽略掉鼻尖白九身上好闻檀香的气息,从白九一侧还能看见不远处谢适倒地的身子和正考虑如何处理谢适的王涣,亦浅头疼地闭了闭眼。
夭寿喽,哥哥能不能分分场合,不要随时随地…
见亦浅没有答话,白九不满地微微起身,抿着嘴不满地看向亦浅,想什么呢。
男色当前,亦浅克制住自己不去看白九那唇形美好的薄唇,暗叹一句仿佛还挺好亲,便略微心虚地移开视线,看向地面,带着些理直气壮开口:
“哥哥以为我只是担心表哥安危吗?”
察觉到心情即将不对的白九,亦浅忙主动抱上白九的腰,然后贴近状似温顺地蹭了蹭他的脖颈,方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