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脑袋忽地一沉,刚要抬手拨拉,?就听白九的声音:

“阿浅,都说了多少次,莫叹气莫叹气,福气都被叹走了!”

拨拉的手顿了顿,然后就坚定不移地挠了放在头顶的那只作乱的手一下:

“哥哥,我说了多少次不要摸我的头,三昧真火都被你摸熄了!嗯哼~”

倒打一耙的功夫再没比亦浅更熟练的了,此时她更是挺直了胸,转身面像正揉搓着自个手的白九,理直气壮地问到,仿佛方才挠人的不是她一般:

“再说,哥哥难道能眼睁睁地看我福泽浅薄,命浅破败,不得善…”

话还未说完,脑门子就受到一个巨大力的脑瓜崩,气急差点跳脚的亦浅抬头正要理论,就看到白九不常见的严肃认真表情:

“噤言!休的胡说!下次再胡言乱语就要你好看!”

说罢便举起右手做了个弹指的动作。

亦浅顿时气焰全消,只睁着大眼,可怜巴巴地看向白九,说完还小心地摇了摇她的下摆。

那可怜劲实在惹人怜爱,至少白九就没抵挡地住,亦是叹了口气认命然后认命地抬手拨开亦浅那捂着额头的头,然后轻轻揉了揉,又低头吹了吹,方垂下眼,缓着声音说到:

“言有灵,今后这般不吉利的话休要再说!”

对上白九那不容置疑的眼,亦浅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红,然后才哼哼唧唧地小声说到:

“知…知道了!”

白九这才满意地抬眼,又在亦浅没反应过来前,珍惜地吻了吻亦浅额头那有些泛红的伤处,一触即离,方若无其事地直起身继续看向魂境。

而直到白九起身才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的亦浅,下意识抬手捂住似乎还残存这刚才湿润的地方,脸是愈发地红了。

这边。

卢荷的脸被打到一侧,还算白的左颊上瞬间浮起五道红印,嘴里泛起血腥,卢荷“呸”地吐掉口中的血沫,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受伤的嘴角,然后勾起一抹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