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卢荷手里还有什么把柄?”
“把柄?王通又无错事,哪里用得着把柄?阿浅,?你《说文解字》是怎么读的。”
白九好笑,?敲了敲她的额头,?又在其一副纨绔不用读书的理所当然中,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方语重心长地加了句:
“说要害才准确些!”
亦浅不服输地揉了揉额头,?不甘示弱地回瞪:
“我又不考状元,用词何需那般讲究!”
“状元!”
白九忍不住乐出了声,?揉搓着下巴由衷感叹:
“阿浅你真是志向远大!”
听出这话中的揶揄,亦浅实在受不了般弯腰垂直,化作一只愤怒的小牛怒气冲冲地装向白九。
白九被撞了个满怀,?暗暗吐了口被撞的生疼的气,然后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地抱住了佳人。
身前是白九有力的胸膛,亦浅静静地趴了会,然后又蹭了蹭,看着如一只小猫,乖巧极了,让人忍不住露出笑容。
听着白九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亦浅来了兴致,竟动了动头开始数数。
感觉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胸膛乱钻,白九叹了口气,心想这可真谓是甜蜜的折磨。
有心想推开她,半晌又觉舍不得,终是叹了口气感叹:
“小祖宗你还真会折磨人!”
幽幽的感叹从脑门子上方响起,亦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又叛逆地反驳:
“我打哥哥你了吗?”
白九没有说话,只使劲地揉了揉她的头,直把她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方解气地停下了动作。
“哥哥你讲不讲武德,竟然偷袭!”
亦浅气得跳脚。
与此同时,王通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