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停了下来,她低头理了理自己并不凌乱的裙摆,再次开口:
“无奈之下,我又寻不到阿适的下落,只得自己重新回到了宅院。”
说于此,她突然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回到宅院后,我才知道原来王涣从没有外出,那日的莲花香也是他故意闻给我,如今这一系列的连环套只为我自个心甘情愿地回到这个宅子。”
侧了侧头:“可不可笑?”
亦浅摇了摇头,暗骂王涣杀人诛心。
“自那日起,王涣便光明正大地告诉我谢适在他手上,只要我安心呆在他为我打造的牢笼内,阿适便不会出事!”
“我也曾尾随他出门,以图找到阿适的下落,可换来的只是王涣身上更浓的莲花香味。”
谢灵似有些崩溃,她再次转过了身,背影在透过窗扉光线的穿透下,透出一些脆弱与透明。
无端惹人怜爱。
亦浅不自觉地天马行空,直到谢灵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再不敢动作,阿适在王涣之手,我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只得老实呆在这个房间内,与王涣虚与委蛇。”
谢适既然有佛光护体,王涣自然不能对其身体做出过分的举动。但是,他却可以通过放血的方式让谢适的身体脆弱。
那么他做这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亦浅挠了挠头,有些纳闷,突发奇想地踮起脚尖,趴在白九耳边说:“谢适本身的命格是有多凄惨,破军入命,佛佑之下竟还能遭到这些!”
白九按下她的头,有些咬牙切齿:
“你小脑瓜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不服气地吐了吐舌头,亦浅不经意般扭了下白九的腰,在其努力维持面部平静时,看向谢灵,并且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