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坐直身子,一脸不高兴,嘴里念叨叨:
“果然姑娘大了外向,我这般还不是为了你!”
谢灵的脸红了红,跺脚:
“您说什么都这般地理直气壮!”
谢父好笑:
“你哥姐俩都是这般爱跳脚,阿爹我说什么了?”
谢灵脸上的红霞似是更深了,她翻了个白眼:
“阿爹您什么都没说!”说罢就要离去。
“不准摔门!”
谢父预见性地大声阻止,顿了顿,又急忙加了句:
“你站住,等一等。”
看见姑娘郁郁地停下,然后手插着腰看他,无奈地笑了笑,提醒:
“注意仪态!”
谢灵不甘不愿地放下手,端庄地向谢父施了一礼,柔声询问:
“阿爹还有事?”
谢父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温声问:
“你对阿适是怎么想的?”
又加了句:“阿适是个好孩子!”
“说得我是个坏孩子似的!”
谢灵不情不愿地嘟囔了句。
“灵儿!”
谢父声音大了些:
“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地威严。
谢灵认命地席地坐在躺椅脚踏的旁边,抱着膝盖,难得地露出些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