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浅在旁边偷笑。

深深觉得恐怕师叔并不是很想听宁夏君形容沈师姐嫁衣的绣纹,沈师姐恐怕也不想让自个的名誉师父知晓自个出嫁时衣物上的花纹。

但慑于话痨宁夏君的另一个师从,亦浅谨慎地闭上了嘴,?并且偷偷用眼神向白九示意:

绝对!不要!和宁夏!同行!

看着亦浅快要眨抽了的眼,?白九好笑开口:

“宁师弟,?你实在不适合露出这种笑,还是正常些为好。”

宁夏似是松了口气般放下了嘴角,然后就听大师兄残忍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我与阿浅同行,?你是男子,不方便!”

差点脱口要问你和亦浅师妹还是孤男寡女呢,?大师兄明明也是个男子!

但好在宁夏忍住了,没有问白九难道你不是男子!

只见他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亦浅,?憨厚的脸上写满了朴实:

“亦浅师妹,你说我能不能跟你们同行。我…我能给你背包袱!”

亦浅惊恐地看着他,也顾不上曾经的深仇大恨,唯恐说错一句话刺激到他敏锐的神经,打开他破口大骂的封印。

她状似轻松地举起了双手,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两手空空,并没有什么要背的包袱。

宁夏顿了顿,看了眼举着伞为亦浅遮阳的大师兄,有心想拿过伞,但又不敢触大师兄霉头。

又苦思冥想了一番,拍了拍头,自告奋勇地向亦浅力荐自个:

“亦浅师妹,你是不知道!”

亦浅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心想自个什么都知道。

宁夏君停了停,难以启齿般继续说:“我善骂,若路上有你看不惯的,我当仁不让给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