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九出声,他的忠实小弟宁夏忍不住跳了出来,他看不惯有人竟然冷嘲大师兄!

“放你个狗屁,你们鲛人族做的什么□□梦,怕不是背着粪篓满街窜!找死!”

咆哮的声音响彻厅堂,绵延不绝。

亦浅只觉话痨吃粪君就像个炮仗般不断“突突突”发射,充满了攻击性。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般“噗嗤”一声,然后笑眯眯地转头看向白九:

“没想到宁夏兄…这般的…”

似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亦浅顿了顿,随即想到什么,拍着手接到:

“这般的…威猛、豪爽!”

白九也是不忍直视地移开眼,不好意思地向她笑了笑,忍不住解释:

“宁师弟也算是名门出身,只不过…”

顿了顿。

“只不过什么?”

亦浅用指头敲了敲扶手,随口接到。

白九似是想了想,然后艰难开口:“那年,师叔不知从哪收服了一只…山膏,将其束缚后就交与了宁师弟看管,师叔则开始闭关。但许是忘交代相关注意,师叔出关后就发现宁师弟变得…”

顿了顿,没有说变得怎样,只又接了句:

“可惜…为时已晚…”

亦浅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白九抓着她的胳膊,有力地拉她起来,又小声叮嘱:“当心…”

亦浅却推开他的手,揉了揉耳朵,不可置信般又问了句:

“抓了个什么?”

白九清了清嗓子,小声回到:

“抓了只山膏!”

《山海经》中记载:苦山,有兽焉,名曰山膏,其状豚,赤若丹火,善骂。

亦浅咋了咋舌,心有余悸地感谢当初话痨君大发慈悲,只是唠叨了些,并没对她大显神威。搓了搓手,心下又好奇,不由婉转地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