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兰眸子暗了暗,无悲无喜般地回答:“就是因为情分在取消婚事,若真嫁了过来才害人害己!”
“害人害己!”
楚枫眠差点仰倒:“你这是说得什么话!”
手指着楚如兰的脸破口大骂:“当初爱得要死要活是不是你,?到沈家一天登三趟门的是不是你,跟在瑶瑶身当赶都赶不走的跟屁虫的又是不是你!”
抹了把楚枫眠因为激动喷洒在脸上的口水,?楚如兰认命:“没说不是我,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我不想娶了,不行吗?”
“不行吗?”
楚枫眠暴躁,目光环视了院中一圈,然后快步向角落走去,抓起扫帚尾部,用把狠狠打向楚如兰。
“你说行不行,圣人训:君子一言九鼎,忌讳朝秦暮楚,圣贤书都被你读进狗肚子了!”
楚如兰稍微用手遮挡,一边开口:“乞丐何曾有二期,邻家焉有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
楚枫眠见他抵抗本就生气,又听他诡辩,此时是恨不得将他囫囵揉成团重新塞进楚夫人肚子中重造!
太阳穴处的青筋直暴,楚如兰也怕将自个亲爹气出个好歹,温声安慰劝导:“爹,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你有什么数?”
一道来势汹汹的女声从院外传来,随后楚夫人威风凛凛充满气势地走进院内,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悦愤怒的气息,就像个发威的母狮子,如果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就会要楚如兰好看。
这边,楚枫眠没有在意夫人的到来,他琢磨着楚如兰的话,又仔细地打量了番儿子。
眸光清正,风光霁月,一身正气,实在不像是被什么迷昏头的样子。
想到前些日子的不对,难道又发生了什么?想到此,楚枫眠抬眼对上楚如兰那坚定毫无退缩的眸子。
他知道自己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