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意识到楚如兰后来的问题,沈琛不由疑惑:“怎么会这般问,姐姐一切正常,没什么特殊的,前两日还和娘一起挑绸缎呢,你知道的,她们一向…”
察觉到楚如兰的目光,沈琛收住了欲滔滔不绝的话痨诉说欲,又见楚如兰一脸郑重,沈琛挠了挠脸,不自在地说:
“真没什么不寻常的!”
由于多年的信任,沈琛也没多想为何楚如兰这般问,只挖空心思地帮他想不对劲,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灵光突现:
“要真说不正常,就是姐姐近日不喜欢逗弄盈盈了,要知道盈盈可是由她悉心照料,从小崽崽养大,要不是当初架不住我胡搅蛮缠,姐姐可舍不得给我!要知道,我姐一向待盈盈亲厚,这名字都是她取的。”
楚如兰点头,这他知道,取自载营魄抱一的同音字。
沈琛这个话痨终于有了能滔滔不绝的机会,他乐在其中地继续说到:“这些日子,不说姐姐明显避着盈盈,盈盈对姐姐也十分不友好,几次想叨姐姐。”
顿了顿,自顾自地帮沈瑶填补了原因:
“盈盈一年里总有些狂躁的日子,去年还差些伤着我!如今姐姐不日就要成婚…”
说话间,沈琛还揶揄地看了楚如兰一眼,得到楚如兰个无奈地白眼,方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
“总说要嫁人的女子格外重视自己的容貌,要被不仔细划伤可是一辈子的遗憾,所以,姐姐近日小心些也没什么错。”
一锤定音般下了结论,沈琛结束了话头,渴了般拿起了手边的茶盏,然后一饮而尽,方才满足地再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