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

这两字触目惊心,楚夫人下意识握紧楚如兰的手,?回神后又急忙放开,歉意地向他笑了笑。

莫名的亲近感令楚如兰对楚夫人有着极大的宽容,如今又见她刻意的笑容,?不由皱了皱眉。

二老遮掩不住的担忧的神情令他惭愧。

起身对着楚夫人和楚枫眠跪了下来:

“恕儿不孝,让爹娘担忧了!”

楚夫人心里一跳,站起来激动问到:“兰儿,你,你想起来了?”

楚枫眠亦起身,上前扶住楚夫人:“夫人,莫着急,终归兰儿没事就好。”

如一盆凉水泼在火热的心上,楚夫人不免沮丧,但又不由期待地看着楚如兰,在得到楚如兰肯定的目光后,方失望地又坐了下来,嘴里喃喃安慰自己:“没事就好,不能强求,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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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擅蛊惑人心,这失忆也是?”

亦浅摸着下巴问白九。

白九点头:“应是如此。”

亦浅不由叹息:“人间界尚有律法约束况不能大同,鲛人族如今挟海眼以自傲,终究是一隐患。”

白九下意识伸手抚平了亦浅皱起的眉心,在亦浅反应过来前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看向远方:“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天塌了有高个顶着,愁什么?”

由于白九动作迅速,亦浅没来及指责,又听他如此说,自然转了注意:

“可达者何在?”

“那是达者该操心的事。”

不等亦浅再质问,白九揉了揉她的头:

“船到桥头自然直,多思长皱纹!”

亦浅推开白九的手,又小心地抚了抚自个的额头眼角,方小声嘀咕了句:

“除魔卫道,我辈先行,哥哥牢记着才好。”

这是下山前师尊的交待,亦浅只重复了遍便又继续看向楚如兰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