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此不禁一震,脸色变得煞白,呢喃道:

“鲛相,这么说我果真成了鲛?”

“你对此不了解吗,毕竟那么大的尾巴。”

亦浅边说边双手合拢向前摆了摆,做出游的姿势。

低头厌恶地看了眼自己的尾巴,女子回答:

“我不记得了,我只隐约记得自个何该是个人。”

亦浅听此顿觉有趣,兴致勃勃地说到:

“看样子你是不想当个鲛,当鲛不好吗?”

女子露出冒犯的表情,没有回答,不过肃穆的神情已经表示了态度。

亦浅摸了摸鼻子,道歉道:

“抱歉,我不知你是如此态度,毕竟你的魂相是人,我猜想……”

女子听亦浅说到魂相是人眼眸不禁一亮,急忙问道:

“我果真是人?”

亦浅被打断也不生气,听她如此问便点了点头,但又加了解释:

“如今只有魂相是人了。”

女子顿了顿,也不在意:

“我果真是人,我一直觉得我就是人!”

女子越说越激动:

“他们骗我说我是尾鲛,但我明明记得我是人,纵然我失了记忆,可对这鲛尾的十足厌恶感无时无刻地提醒着我这不该出现在我的身上,我何该是个人!”

这是女子第二次说这般话,亦浅不由看她,然后询问到:

“他们,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