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向亦浅眨了眨眼,然后施了一礼。
亦浅连忙摇手说到:
“没,没关系。”
唐素又笑了笑,然后说:
“你方问我倦了是何意,我告诉你倦了就是突然累了,觉得没意思,想着就这样,爱咋样就咋样的意思。”
唐素笑着向亦浅解释,亦浅不想听到如此答案不禁睁大了眼愣愣地看着她。
唐素看亦浅杏眼睁大疑惑的可爱样子,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
“我恋慕卫玉,但他因为其母对我的成见而退缩,后来又受宋如蛊惑要我去杀夜霄。夜霄更是为了须臾门竟服下情蛊放下身段与我演了好一出大戏。”
“初时我疑惑不解,为何一教之主竟做至如此,不过我没有拒绝他的温柔体贴,毕竟他的皮相上佳又对我予给予求,这大概就是人的劣根性。”
亦浅微微点头,和白九对视一眼,然后继续听唐素说到。
“我没有出手,一是因为武功和夜霄实是悬殊,我没有把握,二是夜霄实在太好了。我想卫玉既然弃我而去,那我又为何不能及时行乐。卫玉要我杀夜霄,既然夜霄爱我,那我又为何不能让他与我就此隐居,从此不问世事,也算全了卫玉的念头。”
“纵然人家爱你,可你仗着人家的情谊就要人抛弃诺大家业,不顾身上责任,这又算哪门子道理?人不能只顾自己,你就是不爱人家,所以才有恃无恐。”
亦浅听唐素如此说,不禁小声嘀咕到。白九听亦浅如此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
唐素听见亦浅的小声反驳,也没有生气,反而赞赏地看着她,说到:
“你说得很对,我当时就是恃爱无恐。大概是夜霄做的太好了,让我觉得我可以为所欲为,不管我要做什么他都会包容同意。我挺喜欢那种有人能无底线包容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