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响指声唤回了亦浅的思绪,不好意思地又瞥了眼白九,发现他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庆幸地摸了摸发髻,然后伸手拍了下白九伸着的手,随即飞身越上了葫芦盘坐下来。
白九见她上来,便收回了被她打的有些发疼的手,没有再说什么,驱动葫芦跟着火蝶飞去。
夜晚的凉风抚平了亦浅刚有些纷乱的思绪,逐渐定下心来,随即想起方才抱在怀里如今正安然躺在白九袖里的大月亮,便不自觉地伸手向白九袖子掏去,边掏还边狡辩说:
“哥哥,我就摸摸,不掏出来。”
白九好笑地按住她的手,低声威胁了句再这样就不给她了的话,亦浅方安生下来。
但她明显是闲不住的,安静了一会又问到:
“唐素又是如何得知怎么打开须臾门的?”
白九闻言故作高深地回了句:
“你猜。”
往常亦浅要见白九如此装模作样,必要教他做人,不过此时她坐在人家的法宝上,而且又在这高空之中,实在没太大底气像往日般盛气凌人,于是好脾气地猜到:
“是藏书阁的那本书?”
白九闻言诧异地看了亦浅一眼,没想到她注意到了不对,赞赏般地又弹了一下发髻边的步摇,然后赞了句:“孺子可教。”
亦浅察觉到他诧异的眼光,没想他这么看不起人,但自己确实在藏书阁着火之前未发现任何不妥,还是在唐素说出须臾门之后方想到唐素看的那些书定然和其有关。没想唐素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武林怪谈里真藏着秘密,应该那本燃着的书,可惜自己嫌弃无聊没有细看,懊恼地拍了拍腿,但此时又不适宜再探查一边唐素魂魄,只好向白九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