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浅看着她十分不讲究的搬法,颇有些同情地对白九说道:“眼瞅着唐素这般拖法,夜霄恐要伤上加伤了。”
白九打量了她一眼,问“你这是怜香惜玉?”
亦浅据理力争:“胡说八道,可别诬蔑姑娘我的清誉。”
白九翻白眼:“你刚画画的时候可没想过你的清誉。”
亦浅又是一噎,一人背着手自顾自地走在唐素身后,不理人了。
白九自觉胜利,乐呵呵地负手跟在她后面。
不多时,唐素就将夜霄拖回了草屋之中,颇为艰辛地将其安置在床上。擦了擦汗,唐素搭脉诊断,然后出去煮药。
亦浅见她走了,便踱步到床边:“这是走火入魔了?”
白九亦上前仔细打量了番,肯定:“应该是。”
“好好的,跑到这深山老林里闭什么关?”亦浅不解。
白九摸了摸鼻子,没有答话,毕竟他没觉得在深山闭关有什么不好,而且清静自在。
唐素端药进来,小心喂完药之后,又倒了一碗水用棉帕沾了涂润到夜霄干裂的嘴唇上。
亦浅在边上看得无聊,小心看了眼白九,然后悄悄掐诀,低头换了张七窍流血呲牙咧嘴的脸猛地白九扑去。
白九惊得后退了几步,但手却不自觉地拉着亦浅,亦浅不查也被他带地向前扑去,正好扑进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的白九怀里。
白九稳当地托抱着亦浅,低头看到她情状时又不自觉地皱起眉毛,小声斥道:“多大的人了,还是稳重些好。”
亦浅不自在地从白九怀离起身,并没有争辩甚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随后将脸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