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说得对哩,这植物生长也挑地方咧。”老板娘笑眯眯的说道。
宋修之瞪了月奴一眼,抓着那包草种犟着脖子说道:“总归试过才知道能不能发芽,现在还为时过早。”
老板娘又跟着点头,说道:“小郎君说的对呀,这个也是要分人的,有的人种什么都能活,有的人种什么都会死,像均匀那个娃,他种什么都不活。”
老板娘显然是经常接待汉人,一口官话说的很溜。
“均匀那个娃?他的孩子?”叶信芳想着花均匀那么大的年纪,孩子顶多也就五六岁啊。
“我说的就是均匀,他种什么都不成,粮食花种,种什么死什么,他老娘又得病,日子日日泡在苦水里,家中的田地都被卖掉给老娘治病了,到现在二十多了还没有姑娘肯嫁给他。”老板娘感叹道。
叶信芳突然想起来,几乎所有的耶族人都是军户,便问道:“他不用从军吗?”
老板娘摇了摇头,说道:“他还有个弟弟,他家中那个情况,官府里也没有逼着两个儿子都上战场的道理。”
“他弟弟没有托人捎银子回来吗?”叶信芳问道,他想起很多军中的人都有托人带银子回乡的习惯,因为此事还生出过许多波折。
老板娘听他这么问,叹了口气道:“均匀和他弟弟是双生子,打娘胎的时候,均匀就长得好,他弟弟生的弱,他爹娘给他取名‘均匀’,就是希望兄弟二人能够中和一下。”
叶信芳更加不解了,问道:“既是弟弟身子弱,那就更改让他留在家中,均匀身体康健,让他入伍岂不是更加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