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秦恪发现那个理论并站不住脚。

因为哪怕他欺负了好半天,心脏快速跳动的频率也没得到丝毫缓解。

再不做点什么,他或许真的会被可爱死。

于是他掀开羽绒被,用眼神示意宋昀然躺上来。

宋昀然不敢反抗,抱着一种来都来了的微妙心态,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秦恪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嘴角:“知道自己喝醉后,干了什么吗?”

宋昀然心如死灰:“我让你叫爸爸了?”

“……那倒没有。”

秦恪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缓缓解开宋昀然身上的浴袍,然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就像这样,扯开我的浴袍,把脸贴在我胸口说话。”

温热的呼吸在胸膛蔓延开来。

宋昀然喉咙紧了紧,莫名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只不过两人的角色对调了一遍。

脑海中依稀闪现的画面,让他困惑地低下视线,却只能看见秦恪从他的脖颈开始往下,在他身上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

宋昀然难耐地蜷缩起脚趾,求饶说:“别、别亲了。”

秦恪的嘴唇与嗓音都像淬了火,滚烫地继续道:“你说没有在外面左拥右抱,又说等我再见到你,肯定会嫌你是个碍眼的工具人,把你一脚踹开。”

“……唔。”

宋昀然咬紧牙关,不敢再发出任何让他害羞的声音。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样不行,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呼吸了!

赶在自主憋死之前,他被迫张开嘴大口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逃避秦恪接下来的攻势。

秦恪稍微抬起头,以视线为笔,缓慢记录着宋昀然身上每一寸情动的证据,静了几秒才继续道:“你还说,等你重生了,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小宋总,我要一个人坚强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