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下床打开窗户换气,站在门边听了会儿外面的动静,确认秦念蓉已经睡了,才开门去卫生间。
宋昀然没懂这“欠着”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像只舒服到失去警惕性的小动物,愉快地翻过身,心想网友提供的方法真不错,哪怕中途出了点意外,但结果却是超乎他预料的美好。
等两人各自洗漱完,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宋昀然今晚消耗太多能量,困得不行,吹完头发再倒回床上,脑袋一碰到枕头就迅速进入了梦乡。
他睡着了照样不规矩,仗着房间里有暖气,就迷迷糊糊地踹开被子,睡衣下摆还被他掀上去一角,露出一截白皙紧实的小腹。
秦恪坐在椅子上,等房间的味道散尽了,才关上窗户。
一回头,看到睡得四仰八叉的宋昀然,静默几秒,上前弯下腰,轻轻捏起他的脸颊。
宋昀然在睡梦里哼唧几声。
秦恪松了手,给他盖好被子,慢慢叹了口气:“连新年快乐都没跟我说,这笔帐我记下了。”
?
大年初三,秦恪的假期结束,两人回到了燕市。
飞机延误了两小时,落地后已是深夜零点。
还没出廊桥,两人就自觉地戴上了帽子与口罩,等待行李的时间里,也是低调地站在不起眼的角落。
即便如此,光凭优越的身形条件,也不时招来几道打量的目光。
宋昀然给司机发完消息,悄声说:“失策,不应该跟你同班飞机回来。”
去程的时候,x市机场满是赶着回家过年的旅客,他们满心想的都是和家人团聚,没有过多留意擦肩而过的两位高挑青年。
回程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能在大年初三抵达机场的,有不少是趁假期出游的乘客,没那么归心似箭,自然就多出几分精力去打量周围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