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然提出抗议,“这张不行,你自己重画一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旁边的邵谦伸长脖子:“啊?不就一只狗吗,怎么也有暗示?”

宋昀然:“……我没法跟你解释。”

他并不想被全国观众看见自己恍惚之中画下的涂鸦,扭头威胁秦恪,“听见没有,快点换一个。”

然而,秦恪只是气定神闲地反问他:“为什么不可以?”

“?”

当然是因为这狗越看越像你爸爸,它右边脸上甚至还有和你爸一模一样的酒窝。

虽然狗有酒窝这事听起来就足够让人无语,但更无语的事,宋昀然很难公开说出这个理由。

因为一旦说出来,很像在骂他自己是狗。

宋昀然深吸一口气,把秦恪拉到角落,下意识就想关麦私聊。

结果手指还没摸到开关,工作人员的队伍中就投来一道锐利的目光。

“……”

宋昀然默默收回手,摆出霸总的冷酷脸,企图以眼神施压。

秦恪迎上他的视线,语气隐忍:“我不擅长画画。”

“所以……?”

“所以只能学习你的画风。”

秦恪密长的睫毛缓慢垂下,仿佛是在掩饰内心的自卑,“还是说,这样也不行?”